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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雅致,状物抒情

作者:jnscsh   时间:2021-08-23 10:20:45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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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昆明画廊一次画展上,翟艳娜女士的花鸟画引起媒体的关注。也吸引我读了《翟艳娜书画作品集》、翟艳娜《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邮册》;同时还查阅了她近年入选云南优秀美术作品展的《绿荫轻语》《幽涧春馨》《秋林果正红》等作品,感到她的花鸟画清丽雅致、状物抒情、富有灵气。

著名画家孙建东先生曾这样评论:“在众多的女画家中,翟艳娜的笔墨是比较灵动而大气的,情之所至,便放笔直取,亦敢于用丰富的色彩来表现云南的花花鸟鸟,可谓墨彩灿烂,馨香宜人,诗情画意,溢于纸端。”

花鸟画是中国传统绘画中的一个画科,它是对以植物和动物为主要描绘对象的绘画总称。在长期的发展中,花鸟画适应中国人的审美需要,形成了在观察客观形象的基础上,以寓兴、写意为目的的创作传统。它集中体现了中国艺术在审美的主客关系中,以主客和谐为原则而偏于主观的创作思维特征,成为中国人缘物寄情,抒发胸臆的艺术载体。因此,花鸟画的立意往往关乎人事,它不是为描绘花鸟而描绘花鸟,而是紧紧抓住动、植物与人们生活际遇、思想情感的某种联系而给以寓意性的表现。即一方面重视其写形之“真”;另一方面更关注其对美和善的观念表达,强调花鸟画“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的怡情作用。

翟艳娜在花鸟画的创作上,体现了这种美学追求。在她的作品《幽谷秋果》《百花千卉共芬芳》《紫藤挂云木》《无人亦自芳》《墨趣》《雨林春深》《秋江晚霞》《蝶恋花》《秋林果正红》《林间寂景》《红遍青山》《碧翠浓香》里,就是通过对动、植物的描绘,把自己的情趣、想象写入了画中。德国美学家克罗齐曾指出:“艺术家的全部技巧,就是创造引起读者审美再造的刺激物。”读这些画,我还真产生了种“刺激物”——联想起了作品的景外景、景外意、景外情、景外蕴,也陷入了画中的景中情、情中景。如《幽谷秋果》,画面上,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边,垂下一串串红红的果子。中间两只孔雀:一只白孔雀、羞涩转头一边;另一只绿孔雀卧在石上,探着脑袋,似乎在向白孔雀倾诉着什么?再如《百花千卉共芬芳》,远处,一轮明月穿过树林,月光在林间跑着;近處,银色的月光倾泻到迎春花枝条上,一群小鸟或在月中瞪着小眼相互窥望,或翘起尾巴在枝头快乐地叽叽叫着,或静静地享受着月光浴。一切清澈明亮,一切都成了活生生的。又如《秋江晚霞》,画面上,一个红红的火球悬在天际,恰似淡红西瓜颜色的光焰,染红了一枝横卧的枯叶,将枯叶上的两只小鸟装饰得那样美丽与奇幻……可以说,这批作品已写出了北宋郭熙企望的:“可行” “可望” “可游” “可居”之境。

应当说,诗意,也是翟艳娜花鸟画的一大亮点。如她的画《蝶恋花》,画面上,一片明媚的阳光照耀着苍翠的悬崖。悬崖上飞流直下,峭壁上生长着有趣的三叶草和油菜花之类的小黄花;一双粉蝶,几道银须,径自在花间偷香欢娱。品着画,让人不禁联想到了北宋·晏几道《蝶恋花·碧草池塘春又晚》中“碧草池塘春又晚,小叶风娇,尚学娥妆浅。双燕来时还念远,珠帘绣户杨花满。绿柱频移弦易断,细看秦筝,正似人情短。—曲啼乌心绪乱,红颜暗与流年换”的名句。又如《缤纷迷雪意》,画面上,雪花密密地飘着,一株松树披上了洁白的素装,松针泛着白色;寒意中,一只雉鸡抬头张望,似在寻问巢在何方?这不,一下子又让人想到了唐·罗隐《雪》中“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 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的诗句,开始怜惜起了鸟儿,怜惜起了人……

其实,生活中的翟艳娜也是颇富诗才的。早在1999年5月2日,她写的《武陵春》一诗就刊载在《春城晚报》副刊上,曾引起了诗界的关注。诗云:“花谢堂前叶满地,凉风吹万缕;欲说无言愁几许,相视泪如雨;天涯地角有穷时,哪堪世间情;姻缘难料谁能定,唯凝目长叹息。”之后几年,她又写出了一批颇堪玩味的好诗。如《青花瓷》。诗曰:

“春燕泥,碧水白亭故乡音。青石柳边沽酒处,醉眼楼外断桥移。容颜喜,三月争及初春景,相逢无语泪沾襟,门外蕉林雨声急。”再如《黄山行》。诗言:“佳影迷离散露苔,斑斓秋叶噬云彩。霓裳舞动山川秀,蒲伞直上九云外。”

显然,画家的成功是多方面的,除了必须具备的绘画技巧和一定的禀赋外,还要重视“功夫在诗外”的修炼和积累。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就是提高构思、立意能力的根本途径。翟艳娜已深得其中滋味。

宋·米友仁说:“画乃心印。”愿艳娜女士心游万仞,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佳作!

熊树文,《云南日报》高级记者、美术评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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