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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读书画家沈亮

作者:jnscsh   时间:2021-08-19 09:43:33   浏览次数:

读书如读人,因人不同,感悟不一。

案头,摆着一位比我年长的朋友、著名书画家沈亮的书画结集:

《沈亮山水画集》(福建美术出版社,1994年5月);

《沈亮花鸟画集》(海潮摄影艺术出版社,2001年2月);

《沈亮书法作品集》(海潮摄影艺术出版社,2002年2月);

《中国山水画导学》(中国文联出版社,2009年3月);

《芳踪觅韵——沈亮四季百花图谱》(时代出版社,2012年4月)。

我的目光时时落在这些书本上,已经翻阅好几天了,却又迷恋得不愿离开。我企望走近她们、亲近她们,可总有些不安。这些结集,像梦中的丽人只能用感觉和心智去抚摸。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两个字,也许能概括出画家近七十年来痴迷于艺术创作的精神。那就是“至诚”。

这位出生于书香门第的福州师范高材生,艺术成就和他的勤奋治学、至诚奉献分不开的。他和书法家林健同是当代著名画家陈子奋的“入室弟子”,经历一定的人生磨难和繁重的艺术创作劳动,是位辛勤耕耘的美术园丁。他几十年来孜孜不倦地从事儿童画的启蒙辅导工作,辅导的学生画作漂洋过海,参加西班牙、希腊、美国、日本、印度等国展出,荣获过国家教委、国家文化部等六家授予的“全国校外教育先进工作者”嘉奖。《福建日报》、《福建电视台》等多家媒体,为他的至诚于中国画艺术创作做过专题报导。

站在“至诚奉献”艺术长河前沿的沈亮,没有喧哗、也没有高调。在这五部作品里,我时常感觉到他像蜜蜂那样,默默地采蜜、默默地奉献,给受众以最美最甜的精神食粮。

淡泊的沈亮,然而他的心里却沸腾着满腔的生活激情,手里的那枝久经磨砺的笔,时时拨动出时代的主旋律,歌颂大千世界、歌颂祖国大好山河、歌颂新时代新生活。他不断地耕作,至今已有上万幅作品被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的钟爱者、被各地美术馆、博物馆收藏。这种“至诚”奉献艺术的精神,令人敬佩。

沈亮多才多艺,诗、书、画项项优秀,山水、人物、花

鸟,科科投入,样样出精品。我与他神交多年。当我在任海峡姐妹杂志社副总编时,就欣赏过他那些笔墨恣肆、敷彩沉稳、结体奇倔的书画作品。后来,又陆续在报刊、展厅读到他的一批花鸟、山水画;再后来,又一连收到他出版的书画集。他的多产,不得不让我佩服他的智慧和勤奋。在我的印象里,不少画家和艺术的相遇往往带些“宿命论”的缘分。沈亮在这方面没有传奇的情节,但有一点他从小就沐浴在良好的艺术氛围中。父亲是位书画爱好者,与著名画家陈子奋交友深。所以,耳濡目染的大都与中国画艺术有关的东西。潜移默化,小学时沈亮的画作就在市里展出,一

鸣惊人,受到专家的好评。从此,在中学、在大学,他像饿慌牛犊,一头扎进艺术天地,贪婪地汲取中西文化艺术,丰富了自己的艺术语言,形成了个性鲜明的绘画风格。

应该说,是绘画艺术本身诱惑致使沈亮至诚地投身于艺术创作,并时时撞击出创作的灵感,使得有许多人的掌声和鲜花献给他。但与当代一些年轻的画家比,沈亮这一代画家可能更多地是付出了常人难能理解的辛苦,甚至是宝贵的青春时光。艺术毕竟是诱人的,问题在于在当今那有点急功近利的浮躁画风中,你要以什么态度去选择,或者说以什么精神去对付。

沈亮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完美。他对生活是热爱的,对艺术是投入的。但他不会轻易地放弃任何一点搅乱他进入艺术的意象。他始终拥抱着一种心智和热情:继承与创新。

正如中国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美术史论家王伯敏先生称赞他:

“沈亮的绘画,从构思到落笔用墨,都在图新求变,别具风貌。‘苍茫’为其绘画艺术的特色,明显地体现在他的墨色上。看他用墨,似乎心无定法,却又是规矩法度在其中。所以他在绘画中的‘苍茫’是极为自然的。沈亮绘画的另一个特点,是以大笔饱蘸水墨,由远而近,画出山川的大气……”

我以为王教授评点极为中肯。因为,虽然沈亮的笔墨是传统的,但是他没有随便放弃求新的语言方阵。在他作书绘画美学领域中,追求的是诗情和画意的境界。正是如此,所有高雅、大气、雄阔、优美、亮丽,都能够进入他的视野,从而被他的绘画所驾驭。

其实,中国绘画传统,向来讲究气、韵、势。所谓气韵的生动,包含着“势”,画出的山川江河、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才能生动、秀丽。其实,这也是画家的生命气象和学识的表现。沈亮在这方面做得很出色,这无疑来自画家对中国画史论的研究,来自对西画的学习和探索,来自对大自然的热爱和感受。

无疑,沈亮已获得了自己对艺术生活的一种诗意的感悟。他为长城放歌、为泰山赋诗、为大自然的花花草草、为古城的一砖一塔、为历史的踪迹、为现代化的新面貌,释放心中的赞歌和美的旋律。似乎他所有的生活征途上,都可以在他的心海里绘下一幅幅艺术灯塔。或许,这就是沈亮的创作灵感和记忆。这种灵感时常在新与旧、继承和创新中夹杂着个性很浓的“苍茫”味。这便是沈亮国画的一个重要特征。他的许多花鸟画往往韵多于气,气多于势。他对作品的要求以及对市场的走势,不会有太多的追问和讲究。新时期文化艺术的大发展,使得一些中青年人加入美术行列。而沈亮是在他的艺术造诣成熟期与时俱进,这多少意味着他这一代画家有一种时势造名家的环境支撑。我们高兴地看到了他的艺术影响力,为自己的表述方式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

正如福建省师大美术系教授、著名山水画家杨启舆先生赞誉沈亮的山水画创作:

“……学古而不泥于古,师造化而不拘于造化。……其画风,融汇中西,技艺娴熟,执著于抒写胸中意趣,落笔挥洒淋漓,清新华滋,独成自家面目。”

启舆先生那经典般的论述,清晰地再现了沈亮的国画作品所处的一种典型的画风位置,能够在画坛保持着自己的统一框架和一席之地。沈亮的成功在于他明白自己的创作形式,明白自己的艺术感觉,明白自己的美学追求。他已经不会在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所谓“时髦画风”冲击下左右摇摆,走出了自己的画路,成就了属于自己的绘画语言和线条秩序。

沈亮国画创作,在当代画坛独领风骚的又一个支撑,是他的书法艺术。有人说过诗是画作的灵魂,书法是画作的骨架,画作才是形象的东西。可见书法在国画中的重要性。福建省美协原主席、著名书法家丁仃称赞:“沈亮的山水画得益于笔墨的熔铸。他早年注重书法的历练,即‘引书入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中国画是讲究笔墨的,他以书法来滋养自己的笔墨,提升了绘画语言的审美含量,终于有了自己面目的山水画作品问世。”

省委常委、秘书长、文人书画家叶双瑜在祝贺沈亮《芳踪觅韵》书画集出版时,题词“得山水清气,极天地大观”,更道出了画家作品的主流本质。

可见,大家很了解沈亮,评论他的作品时都能一针见质。的确,沈亮把自己笔下的作品当作只是沈亮的面目,连书法也只是自己的面目。从表面上看,多少有些矫情的意味。但或许因为在他创作时笔下流露的全是他自己心中激荡的东西,放飞的是自己心中的感觉和智慧。然而,正是这些东西才触动了读者。

在《沈亮书法作品集》后记中,我读到了这样的一段经验之谈:

“……我们提倡学习书法,应该打开思维之窗尽可能更多地去汲取各种经典笔法的养料,而不是盯着一两家,作茧自缚。我在编写这本教材中也深深体会到,各种书体的技法都不是固定不变的,历代都有创新的书法出现,才演绎成目前面貌的书法大观。”

这似乎就是沈亮的书法创作心态。

他的书法似汉简而非汉简,古朴厚重,灵动鲜亮,用笔的轻重顿挫,用墨的干湿浓淡,都把握得恰如其分,说明书家的创作心态好,有自己的“面目”。有这样书法“面目”题款在有自己“面目”的画作上,当然会成为画坛上一道亮丽风景。我以为沈亮的艺术作品“面目”是“苍茫、丰厚、灵动”。我相信在同艺术沟通中,沈亮有自己的“面目”;在同读者沟通中,留有自己的“面目”;在与未来的沟通中,还将留下自己的“面目”。

苍茫、丰厚、灵动的面目,是沈亮对于艺术创作灵魂的坚守。

如是我读沈亮。

作者:作家、美术评论家、编审、《海峡姐妹》杂志社原副总编,现为福建《书画艺苑》主编、《收藏参考》杂志社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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