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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建国后的境内传播

作者:jnscsh   时间:2022-03-05 08:42:37   浏览次数:

【摘要】:“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红学作为当代中国的显学之一,其繁荣与《红楼梦》的传播的作用是分不开的。籍由印刷、电子、网络等技术手段,《红楼梦》的传播过程伴随着传播技术的发展而不断更新。研究《红楼梦》的传播问题,有助于总结发现文学发展与繁荣的规律。

【关键词】:《红楼梦》;境内;传播

《红楼梦》作为我国古典小说史上经久不衰的一部作品,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令一代代读者为之倾倒。《红楼梦》受众之广与其文学的传播方式密不可分。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社会发展,科技进步,《红楼梦》在传统传播文本、戏剧、说唱等方式的基础上又出现了其他的传播方式,如影视剧、网络。尤其的电子技术发展的今天,新的传播手段给我们带来极大的便利,为《红楼梦》文本的普及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红楼梦》文本的传播

随着社会和时代的發展,《红楼梦》却始终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和深厚的艺术魅力,在中国乃至世界的文学舞台上经久不衰。《红楼梦》的文本通过各种方式在传播,手工抄写、印刷、电子、网络等技术手段的更新运用,建国以后对文化传播的鼓励与发展,尤其是近二十多年对古典文化的复兴,更加速了《红楼梦》的传播与接受。

建国初期开始,《红楼梦》的印刷便一版再版,如1953年作家出版社、195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以程乙本为底本)、198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以庚辰本为底本)等。由周汝昌、周绍良、立易校订标点、启功注释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版本自1957年至1974年先后排版四次,印刷十一次。

铅活字印刷及铅活字印本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电脑“冷排”印刷时代取代了铅合金熔铸活字排版的“热排”,这对于《红楼梦》的印刷传播有积极意义。而电子网络时代的到来,人们直接从广播电视和网络上收听、收看、下载文本,方便快捷的欣赏方式成为现代人阅读的时尚,也使得其传播进入新时期。

但是,《红楼梦》的传播决不是一帆风顺的,自诞生之初便饱受争议,在清代时《红楼梦》就曾一度被统治阶级列为禁书。建国以后《红楼梦》的传播也是一波三折,五十年代俞平伯、胡风的红学研究被批判[1](P.6),七十年代开始红学热,八十年代至今多元化红学的研究。无论波折还是顺利,我们可以看到对于《红楼梦》传播都起着客观上的推动作用。

《红楼梦》的传播过程是落后的媒介技术不断被淘汰,先进的媒介技术被采用的过程,文本在传播的过程中各个时代的传播者采用各种传播技巧如评点、绘画、改编、翻译等,

(一)评点

评点是古人研读文章的一种重要方法。就是在阅读文本的基础上,对文章的内容(作者的思想、观点、情感等)和写作方法进行评论与分析,从而深入理解文章内容。评点带有强烈地主观色彩,是评点者的读书心得。评点者用精炼、相对通俗的语言,一针见血地道破天机。对读者有一定授业解惑引导的作用,尤其对文学水平不高的普通大众而言,名家对《红楼梦》的评点本可以说是大家读《红楼梦》的重要捷径,促进读者对文本内容和意义的理解与接受。在当代,作家刘心武、王蒙等对《红楼梦》各种所谓的解读、揭秘,实质上都是评点的一种方式。如今在众多红学家的评点中,最吸引眼球的便是刘心武推出的“平民红学”系列作品,如《刘心武续读红楼梦》。

尽管一直以来读者对这些评点褒贬不一,但这些作家的评点都在客观上促进了文本的传播与接受。宋莉华著《明清时期的小说传播》中就包括《红楼梦》与其他明清时期小说传播的一些共性特征。在“明清小说评点的广告意识及其功能”一节中,宋莉华强调“小说评点作为中国古代小说的独特形式,明末以来蔚为大观,……长期以来研究者多从美学角度给予充分研究,事实上它所蕴含的广告意识及传播功能亦不容忽视。”[2](P.336)

(二)绘画

《红楼梦》文本传播中的绘画是一种造型艺术,用绘画的手段表现小说中的人物、情节,使人物和情节更生动、直观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方便了文化欣赏水平较低的民众的阅读,扩大小说受众的范围。加拿大人阿尔维托在《阅读史》中谈到“图画对于不识字者的效用,就像是文本对于读者一样。不识字者可以从图画中看到可以学习的故事,,如此一来,不识字者也可以阅读。因此,特别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图画等于是阅读。”[3](P.121)

传统的《红楼梦》绘画除了专门的红楼画册,更多的是传统的绣像、回前插画、国画、年画、版画,以及后来的香烟牌、火花贴、连环窗、邮票画等。

关于《红楼梦》绘画图像的研究,阿英(钱杏邨)是最早从事和取得较大成就的一位学者。他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十分重视对于《红楼梦》版画、年画、画册的收集和整理工作,并在建国后出版了《红楼梦画集》(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5月)、《杨柳青红楼梦年画集》(天津美术出版社1963年7月)两部集子,及《漫谈红楼梦的插画和图册》(《文物》1963年第6期)等文章。为《红楼梦》绘画图像传播研究指明了方向和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具有开创之功。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出现大量关于《红楼梦》连环画图册,配以简单文字说明,提示情节。这些文本主要是满足少年儿童读者的需要,对少年儿童起到普及古典文化的作用。当代画家戴敦邦以红楼绘画闻名于世,他的作品有《红楼梦人物百图》、《戴敦邦新绘全本红楼梦》等。

阿英的《漫谈<红楼梦>的插图和画册》是较早探讨《红楼梦》插图的文章。阿英认为“《红楼夢》插图,大部分是绣像之类,……,这些插图,一直都为读者所喜爱。”[4](P.896)阿英的文章主要是从美学角度来评论《红楼梦》插图,并没有明确意识到小说插图对《红楼梦》传播的意义。

(三)大众评论

还有一种方式也是对小说文本传播有重要影响,尤其在现当代,效果尤为明显,那就是——现代大众评论。

前文所提到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对俞平伯红学研究的批判,就是由大众评论引起的。新中国成立后三次大规模的文艺运动和思想斗争其中两次是直接或间接由《红楼梦》研究评论引起。1952年俞平伯出版《红楼梦研究》,1954年他又发表《红楼梦简论》一文。1954年,李凡希、蓝翎在《文史哲》月刊1954年第9期上发表了《关于<红楼梦>简论及其他》一文。不久,《文艺报》转载。嗣后,《光明日报》1954年10月10日又发表了他们的《评<红楼梦研究>》。这两篇论文以马列主义阶级观点和现实主义理论评价《红楼梦》,对胡适、俞平伯代表的“新红学派”思想观点进行批评。李、蓝的文章,在文艺界引起强烈反响,引起毛泽东的重视,他从意识形态领域的角度出发,于1954年10月16日给中央政治局同志撰写了《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5](P.7)。这样,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批判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文艺运动和文艺思想斗争,给我国当代文学带来创伤,弊大于利,却又无意中推动了《红楼梦》文本的传播。近些年来的大众评论又一种新的方式吸引了民众,其中现代科技功不可没。值得一提的是,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继2003年推出《新解〈红楼梦〉》之后,再次打造大型红学系列节目《红楼六家谈》,邀请原曹雪芹研究会会长胡德平、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蔡义江、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研究员吕启祥、著名作家刘心武等六位红学名家,用全新的观点解读《红楼梦》。各位作家学者不拘一格发表观点和看法,尽管都有争议,但这样的方式确实为我们接受《红楼梦》带来便利,也更有利于红学的研究发展。在央视《百家讲坛》播出一系列《红楼梦》讲座的受到大家的追捧,之后北京一些大型图书城的《红楼梦》文本一度脱销。

二、《红楼梦》其他传统艺术形式的传播与接受

将小说原著改编成戏剧、说唱、电影、电视剧等其他艺术形式,其传播效果更加明显,也更容易让广大观众所接受。在《红楼梦》主要人物和情节不变的基础上进行改编,将语言符号转变为戏剧说唱、电影、电视剧中的对话、唱腔、动作、神态、画面、场景、音效等,使得文本信息的传递多样化,受众范围也随之扩大,传播效果超过文本。

(一)红楼戏剧

关于红楼的戏剧包括戏曲、话剧、歌剧、舞剧,在传播过程中以戏曲为主,其他三类为辅。

建国以来,国家对于文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戏曲演员由原来的受人歧视到平等对待,促进了戏曲的发展。解放初期,对《红楼梦》改变最成功的是1955年上海越剧院徐进改变的越剧《红楼梦》。1963年,为纪念曹雪芹逝世二百周年,北京昆剧院排演了王昆仑、王金陵改编的《晴雯》,突出晴雯的抗争性格,受到好评。

1977年以后,中国传统戏曲在表现方式和思想内容上进行探索和改变,这直接影响了红楼戏的改编和演出。其中比较著名的有京剧《王熙凤大闹宁国府》、《王熙凤与刘姥姥》,川剧《红楼惊梦》等。还有越剧中的红楼戏,有八十年代末上海越剧院的《风雨大观园》、《梨香院》等,以及九十年代末新版越剧《红楼梦》。

与红楼戏曲的蓬勃发展相比,红楼题材的舞剧则屈指可数。大型古典舞剧《红楼梦》创作首演于1981年,于颖编导、陈爱莲主演,一经面世便风靡全国,曾上演600余场而不衰。1997年,陈爱莲带领学生复排了这部作品,再次引起轰动。2012年舞剧《红楼梦》再次被搬上舞台,73岁的陈爱莲依旧跳跃在舞台上。

红楼话剧历史上曾有出现,在新中国却逐渐销声匿迹,可见其传播效果比不上戲曲和舞剧。

(二)红楼说唱

说唱又称为曲艺,是流传于民间的一种艺术形式,有着悠久的历史、鲜明的地方色彩和广泛的群众基础。红楼说唱以子弟书、大鼓、弹词这三种数量最多。子弟书和大鼓集中于北方,弹词则在江浙一带。冯其庸先生在谈到《红楼梦》的普及是说:“曲艺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她的最大好处就是容易同群众结合,喜闻乐见。因此她也最适宜于做文艺的普及工作。拿《红楼梦》这部书来说,有些群众看不大懂,但却可以通过曲艺听懂,所以曲艺的形式,包括南方的评弹以及其他说唱艺术的形式,是这种普及工作的最好途径。”[6](P.1)

与戏曲相比,民间的说唱对观众更有亲和力与吸引力。民间说唱的演出场所不受舞台限制,可以随时随地表演,道具简单,贴近民众。

民间说唱的独特在于“说”和“唱”的表演技艺,辅助乐器和设备简单,演员人数少,有时甚至只需一个演员即可。演员自说、自弹、自唱,一人可饰多角,把一个人或多个人的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活灵活现。红楼说唱都以“唱”为主。大鼓以唱为主,说白为辅,或者完全没有说白。南方弹词则有说有唱,但有关《红楼梦》的弹词以弹词开篇形式较多,而弹词开篇又主要体现在唱上。[7](P.282) 将小说改编为民间的戏剧、说唱,也是传播的有效手段,陈毓罴的《<红楼梦>说书考》一文中谈到了《红楼梦》的说书活动。“我们重新发现的有关《红楼梦》说书的史实,也可以看到《红楼梦》一书风行南北及其影响之深广。”[8](P.219)

1963年,由中国曲协组织举办了一次《红楼梦》鼓词专场演唱会,周总理也亲临现场。1983年,曹雪芹逝世220周年,天津市曲艺团到北京举行《红楼梦》曲艺专场演出,圆满成功。2003年8月,红学爱好者庞立仁、王印权、庞立胜通力合作,首次将小说《红楼梦》改写为现代评书,并由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刘兰芳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开讲,获得广泛关注。

不管是红楼的戏剧还是说唱都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时空的限制。不过在八十年代以后,电视逐渐普及,尤其是近十多年来网络技术的发展,已经打破的时空界限,将这个问题解决。

(三)红楼电影、电视剧

《红楼梦》的影视传播与电影电视技术的发展密不可分,对于虽然人们接触电影、电视的时间相对于那些传统媒介要短得多,但在当今的普遍受众中,现代影视传播已成为《红楼梦》的核心传播形式,并确立其强势地位。而这其中红楼电影产生的时间早于红楼电视剧。

1951年,上海国泰影业公司拍摄了《红楼二尤》,杨小仲编导,取自小说中尤二姐、尤三姐的故事改编。反映了尤二姐、尤三姐的悲劇命运,突出尤三姐的贞烈与反抗精神。1962年,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和香港金声影业公司合拍了彩色越剧电影《红楼梦》,徐进编剧,岑范导演,演员们出色的表演使其中许多唱段至今任脍炙人口,如“焚稿”、“葬花”两段已成为经久不衰的经典唱段。一经上映就在香港引起轰动;粉碎“四人帮”后在国内重映,许多地方昼夜不停地放映。[9]1963年,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和香港金声影业公司再度合作拍摄了彩色京剧电影《尤三姐》,陈西汀编剧,吴永刚导演。

20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红楼的影视作品则以电视剧为主。1983年北京电影制片厂开始物色演员,拍摄六集系列故事片《红楼梦》,由谢铁骊、谢逢松编剧,谢铁骊总导演,赵元执行导演。1984年,上海电视台、上海越剧院联合录制了电视越剧《红楼梦》,人们称之为“重拍越剧《红楼梦》”。1984年,中央电视台和上海市戏曲学院联合摄制了五集电视连续剧《红楼十二官》,徐进、薛允璜编剧,吴琛总导演,该剧是我国第一部京剧电视连续剧。

1987年,中央电视台拍摄的36集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搬上荧屏,周雷、刘耕路、周岭编剧,王扶林导演。该剧在演员选择和培训上,起用新人,并加以专门培训,使得演员基本能把握小说中人物性格、形象。因此一播出便得到观众普遍认可,这部《红楼梦》电视剧一直被观众视为心目中的经典。为了拍摄好这部电视剧,中国电视制作中心和北京宣武区人民政府联合在北京宣武区南菜园公园内,仿照小说中的大观园,兴建了一座“北京大观园”,同时在河北定县建造了宁国府、荣国府一条街。[10](P.135)用这两处场景实景再现了《红楼梦》中的典型环境,增加电视剧的真实性与艺术表现力,给观众更清晰的感受。

2001年,30集越剧电视剧《红楼梦》开始播映,梁永璋任总导演,谢铁骊为艺术总监,越剧表演艺术家徐玉兰、王文娟任艺术顾问。2003年,黄健中、郭靖宇导演,陆永兴、朱国芳编剧的20集电视连续剧《红楼丫头》上演。2002年,随着《红楼梦》影视重拍的计划提上日程,又引发了社会各界对《红楼梦》的关注与议论。当大多数人的目光还聚焦在北京电视台的红楼选秀节目时,2007年,两部越剧电影《红楼梦》(经典版、交响乐版)悄然问世。2008年5月和10月,由李少红导演的新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和喻瀚湫导演的电影《九龙珮》(原名《红楼二尤》)分别开机。2009年4月,李平导演的《黛玉传》开机。

冯其庸赞扬电视剧对《红楼梦》原著的普及作用,认为电视连续剧是普及传统文化的桥梁,“让不识字的来欣赏《红楼梦》,红学家做不到,电视剧可以做到,宣传、普及,深入人心”。[11]胡文彬指出,把《红楼梦》搬上屏幕和荧屏是与红学研究中的普及工作极为密切的大事情。“电视是传播和普及古典文学作品的最好媒介,研究者应该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同电视剧艺术创作很好地结合起来,充分利用这个容量大、覆盖面大,生动形象,群众喜闻乐见的传播工具,为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而贡献力量。”[12](P.21)

三、《红楼梦》的网络传播与接受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不仅打破了时空的限制,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并且迅速影响了文学的产生、传播与接受。今天,网络已成为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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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电视之后的第四媒体,成为一种新兴的、充满活力的大众媒介。

《紅楼梦》作为具有世界影响的文学经典,受到红迷们的广泛喜爱。在互联网上,有关《红楼梦》的网站、网页、新闻、图片等不计其数。

网络传播的广泛性在于其融合了多种媒体形式,它是借助文字、声音、图像三种传媒符号传输信息的综合媒体。从而将红楼的文本、戏剧、说唱、影视的传播形式融为一体,借助于互联网,人们可以轻松地阅读原著文本,欣赏红楼影视、红楼戏剧、红楼音乐、红楼绘画等,根据个人的喜好随意选择传播形式来接受。可以说,《红楼梦》的网络传播,使人们最终完全实现了对《红楼梦》的全方位的、直接的、迅速的接受。

《红楼梦》的网络传播既有《红楼梦》文本传播的优势,又弥补了红楼戏剧、说唱、影视等传播的一次性消费的缺陷。而且,网络传播使传播者和接受者之间的即时交流互动变成现实,受众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参与空间。如各种红楼网站、论坛等,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看法,受众对《红楼梦》的接受行为呈现出强烈地主动性,从而真正实现了广大受众对《红楼梦》的自由接受。但是网络传播的《红楼梦》良莠并存,真正有价值、有意义的红楼信息数量不多。活跃在红楼网站与论坛中的几乎都是普通人,对于《红楼梦》的文学意义与审美价值并不能很好把握。

网络的多媒体性质将对《红楼梦》的广泛传播与接受产生革命性的影响,红楼文化将更加深入人心,《红楼梦》以及红楼文化在网络中有了更广阔的延伸空间。

据解放日报报道,2011年3月9日,凤凰联动与当当网在新浪微博联合启动《刘心武续读红楼梦》的全球网络首发仪式。这是图书业史上首次多方联动的微博首发式。选择网络首发,是因为其最迅捷的传播速度和最广泛的传播广度。

2007年李少红导演的新版《红楼梦》在拍摄前夕就已经赚足了观众眼球,原因就是联合网络媒体在北京电视台举办的“红楼梦中人”的选秀节目。这是第一次观众可以直接看到红楼人物由选秀中产生再到影视作品的完成的几乎全部过程,是一次新奇的尝试。

在网络文化产业中,艺术性与商业性的矛盾永恒存在,就目前的形势看,商业性占据主导。我们要做的是在继承基础上的创新,保留经典文学所特有的思想内涵与审美价值,并不断创作出适应时代发展的文学形式为更多的人所接受,须知在批评与职责的背后是对经典文学的热爱与追求。

《红楼梦》历数百年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该著在后世如此盛传这不仅在于其自身所拥有的文学、文化价值,而且也得力于后世多渠道的传播。随着时代的发展,对于《红楼梦》的傳播也由于科技进步与商业利益的促使而呈现良莠不齐的景象,如何在这个人心浮动的时代里将中华文学的瑰宝发扬下去,如何更好地继承红楼精神与红楼哲学,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参考文献:

[1]、朱栋霖 丁帆 朱晓进,《中国现代文学史》[M], 高等教育出版社 1999年版

[2]、宋莉华,《明清时期小说的传播》[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4年版

[3]、【加拿大】阿尔维托著《阅读史》[M],商务印书馆 2003年版

[4]、阿英,《阿英文集》[M],三联书社 1981年版

[5]、朱栋霖 丁帆 朱晓进,《中国现代文学史》[M], 高等教育出版社 1999年版

[6]、冯其庸,《红楼梦曲艺集》[M],春风文艺出版社 1985年版

[7]、左弦,《评弹散记》[M].上海文艺出版社 1982年版

[8]、陈毓罴,《红楼梦研究集刊》(第8辑)[J],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2年版

[9]、岑范,《<红楼梦>艺术轰动港澳》[N], 新京报,2004.10.27

[10]、何卫国,《<红楼梦>的当代传播与城市文化名片》[J],《红楼梦学刊》 2011(3)

[11]、冯其庸,《普及传统文化的桥梁:看电视连续剧<红楼梦>》[N],人民日报,1987.11.3

[12]、胡文彬,《论目前红学研究中的若干问题》[J],《求实学刊》 19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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