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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难中崛起

作者:jnscsh   时间:2021-08-19 09:52:42   浏览次数:

有人在诅咒苦难,也有人在笑言苦难,苦难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对于王芳泽而言,苦难赋予了他坚忍不拔的性格,苦难赋予了他永不服输的精神,苦难丰富了他的人生经历。对于弱者,苦难是一把斩杀你成功的利剑;对于强者,苦难又是一张造就你成功的温床。

王芳泽出生在湖南双峰县杏子铺镇一个叫溪口的小山村,他在幼年时期就喜欢上了书法。全家五口人的生活全靠他的父亲在煤矿挣的微薄工资,贫困的生活环境丝毫未能使他学习书法的热情受挫,没有钱买宣纸,就在父亲从矿上捡来的废报纸上练,捡不到报纸时他干脆就蘸上清水在墙壁上练。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为减轻家庭的负担,王芳泽17岁时只身一人到建筑工地干体力活。白天在工地上工作十几个小时,下班后练字、读书常常是通宵达旦。王芳泽的求知欲和上进心是强烈的,他将多年来节衣缩食的资金用于去江苏无锡艺专进行书法深造,之后又赴北京荣宝斋学习古字画揭裱、鉴定。天道酬勤,王芳泽甘心为书法奉献,书法又给予他丰厚的回报。十年的墨海搏击,十年的书艺求索。十年后王芳泽迎来他书艺生涯的阶段性辉煌。

清代刘熙载在《艺概·书概》中说:“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也可以这样讲,《王芳泽诗书集》是其艺术修养、人格力量的一次集中的展示,作品集里蕴涵了他的人生追求和审美理想,也是其书法创作成果的展示。我想,这本由中国画报社出版的《王芳泽诗书集》的意义也在于此。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但是,在书画界能作诗、作好诗的人少之又少,这一问题值得我们深思。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第一应该是书画家自身传统诗词修养的欠缺。一些书家提笔不是“两个黄鹂鸣翠柳”就是“白日依山尽”,难怪圈外人讥笑这些书家胸无点墨。第二是过分拘泥于诗的平仄。格律的形成是诗的音乐性需要,如果把格律搞得异常繁琐,连押韵都规定通用、半通用,完全照繁琐的规定作诗,有几个能写出诗来?李白的《静夜思》、崔颢的《登黄鹤楼》、王维的《渭城曲》都是家喻户晓的名作,如果按格律的要求是不合格的。所以说,格律要懂,但决不可死守格律。

读《王芳泽诗书集》觉其集中诗作清新而富有生活气息。溪口是王芳泽的故乡,故乡山清水秀,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给他铭刻下了深深的岁月记忆,他在《溪口得句》中写道:“牛背笛鸣落晚霞,风移月影催归鸦。渔舟灯火两三点,农舍竹篱四五家。”此首七绝虽短短的28字,品来却有味、有景、有境,犹如一幅中国的水墨画置于眼前,顿觉可观、可居,心情为之怡然。王芳泽作诗直抒胸臆,他的诗不求艰涩古怪,不求佶屈聱牙,而是力求清新活泼、平淡自然。“狂风啸大地,闪电划长空。墨海黑云涌,惊雷寰宇隆。小河腾浊浪,暴水涨山洪。身置壮观里,舟行沧浪中”。这首《山雨》五律诗在炼字、炼句、炼意上下了很大的气力,他用诗化的语言,描绘了大自然中那狂风呼啸、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撼人心魄的场景。我曾想,书画界同仁如果适当利用传统诗的形式,用心中真实、鲜活、平易的语言而又不失诗意地反映书画家的精神风貌,去表达书画家个人情感的话,那么,我们书家的文化形象将有大的改观。

读《王芳泽诗书集》,觉其行草书激情盎然。王芳泽是一个充满创作激情的青年书家。我个人认为,行草书是他的代表性书体。王芳泽待人谦虚平和,一旦进入了创作的艺术状态,他的情绪勃然而起,大有解衣般礴之势。他对怀素、米芾、王铎行草书的师法,不是从浮浅的外形上去把握,他对前贤大师作品的学习更多是从他们的社会背景、书学思想、书法特征来展开、切入,从这一层面上与其对话,达到与大师在精神上的沟通和领会。他的《山雨》诗行草书作品气势雄浑,酣畅淋漓,极富抒情色彩。书贵有意无意之间。我想,王芳泽写这幅作品时,并非刻意去表现什么,只是当时书兴正浓,一股情绪勃然而兴,故有创作的冲动。观赏此幅书作,却发现其在字法、章法看似漫不经心,细细观之,却别具匠心,这件作品的艺术表达是经过理性的裁择取舍,而不是袭故蹈常。作品中既有米芾的沉着,又有王铎的雄强,也可以清晰看到祝允明写意的影子。他试图用当代人的审美视角,为书坛创造新的书法语汇,他为这种境界的探寻而孜孜以求。

艺途无涯,探索亦无穷尽。王芳泽刚近而立之年就有了好的开局,着实使人欣慰。读《王芳泽诗书集》知王芳泽是一个视书法为生命的人,书法承载了他的寄托、才情、胸怀。他在诗歌、书法上有着很大的发展潜力,如果将这些潜力释放出,艺途将不可限量,祝他的诗歌、书法更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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