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健康研究及设想

摘要：对江河湖库健康生命研究进行了回顾综述，总结了水与人体疾病和健康的相关关系。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广义水健康概念、水健康研究框架，并指出要从江河湖库的生命健康做起、从地下水的健康做起，统筹考虑水与人类、水与动物、水与植物、水与微生物、水与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对于已经退化的、不健康的水体，要修复水系统、恢复水系统环境；对于亚健康水体，要改善水系统，调理水环境；对于健康水体，要维护好、保持好水系统。最后指出水利部门应做好水健康研究的宏观指导。

关键词：水健康；研究；设想；建议

中图分类号：TV213.4；X17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672-1683（2011）01-0118-04

Water Health Study and Its Idea

LI Gui-bao1,LI Fu-xing2

（1.Chinese Hydraulic Engineering Society,Beijing 100053,China;

2.Beijing Institute of Healthy Drinking Water Research,Beijing 100055,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study of health life on rivers,lakes and reservoirs,and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water and disease,as well as water and health of human body.Also,the paper put forward the broad concept and study framework of water health.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water and people,water and plant,water and animal,water and microbe,and water and society should be considered as a whole from the view of the health life on rivers,lakes,reservoirs and groundwater.To the degenerated water body,the water system should be repaired;to the sub-healthy water body,the water system should be improved;to the healthy water body,the water system should be kept.Finally,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macro-guidance on water health should be implemented by water conservancy sectors.

Key words:water health;study;idea;suggestion

冥冥苍穹，茫茫大地，曾几何时，地球上有了水，于是便开始有了生命，有了人这种生灵，靠了它，生命才得以延续，人类才得以繁衍生息。现代科学证明，人体重的60%多是水，血液的90%也是水，每人每天至少要有2 000 mL的水才能维持生命，人断水7～10 d就可能出现死亡，失水15%～20%就产生脱水症状。人，自从诞生那天起，便与水结了不解之缘。民以食为天，食以水为先。拥有稳定、安全、洁净的饮用水以及相关的卫生基础设施，既是人类生存的基本需求和权利，也是人类健康的必要保证，还是缩小城乡差距、促进社会和谐、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基础。2007年胡锦涛总书记在党的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明确指出：“健康是人全面发展的基础，关系千家万户幸福”。

健康是人全面发展的基础，那么水是人生健康的基础。WHO调查发现，人类疾病的80％与水有关。人们的当前饮水习惯将决定10年后的健康状况。由于受环境污染等各种因素影响，发展中国家80％的疾病和1/3的死亡是饮水不洁所造成的，每年因此死亡的人数达2 500万人。

1 江河湖库健康生命研究

近年来，水与健康的研究不仅仅局限于水与饮用水，其范围已扩大到整个水体、整条河流、整个湖泊等。人是有生命的，她进化，演绎了地球上最伟大的故事；河流也是有生命的，她同样进化，创造了地球上最伟大的活力。人类的文明与河流的生命相伴相生。河流健康是生态系统健康概念的一种派生。20世纪80年代在欧洲和北美开始了河流保护行动，许多国家通过修改、制定水法和环境保护法，加强对河流的环境评估和生态保护，“河流健康”的概念也相应出现。

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李国英主张赋予河流生命的意义，建立河流生命概念［1］。认为河流属于与其共荣共生的生态系统内的一个生命体，人类应维护河流的尊严，尊重河流生存的权利，彻底改变人与河流价值主体与客体的关系，使河流永远保持健康的生命形态，建立人与河流和谐相处的关系。黄河水利委员会把“维持黄河健康生命作为黄河治理的终极目标”，并把“维持黄河健康生命”作为系列研究课题来进行研究，并出版了《河流伦理丛书》［2］。2005年第二届黄河国际论坛通过了《黄河宣言—维持河流健康生命》。2009年在郑州举办的第四届黄河国际论坛上，发布了《构建河流伦理》宣言，呼吁人们关爱河流，尊重河流，保护河流，以水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支持流域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呼吁人们给予河流道德关怀，让人类与河流相依相伴到永远。

2005年在武汉举办的首届长江论坛上，最后通过了《长江宣言》［3］。一致赞同，以“维护健康长江、促进人水和谐”为基本理念的治江思路和“在保护中开发、在开发中保护”的基本原则。鉴于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和长江流域生态系统的现状，当前维护健康长江的主要任务是确保“三个安全”：把让群众喝上干净水作为首要任务，切实加强对水资源的有效保护，保障长江流域以及南水北调沿线人民群众饮水安全；进一步完善长江流域综合防洪减灾体系，提高整体防洪能力，减少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保障防洪安全；抓住关键区域，特别是生态脆弱的源头区、水电开发相对集中的上游地区、重要水源区、洪水威胁严重的中下游地区、重要渔业水域及珍稀濒危水生野生动物密集分布区、作为重要湿地的“两湖”与河口地区的生态保护与建设，着力维护生态安全。

其实，近年来针对河流健康概念的争议持续不断。有学者认为，河流健康的概念在科学意义上是主观的、模糊的，不具备客观性，健康标准也具有很大的主观任意性；还有人认为“健康”这个概念只适用于人类和动物，因为他们具有客观的健康判别标准，即一系列医学的生理化学指标（如人类正常体温为37 ℃）。董哲仁教授提出了“可持续利用的生态健康河流”的理念［4］，河流的管理既应满足人类需求，也应兼顾河流生态系统健康。健康河流的目标既是一条“工作”的河流，又是一条“健康”的河流。并指出要把维护河流健康作为水资源管理的重要战略目标，同时也是流域管理的战略目标，重新思考河流的价值，实行流域一体化管理，探求人水和谐的发展道路。

不断争议的结果，河流健康的概念得到了逐步完善。目前，普遍赞同河流健康是河流管理的一种评估工具。河流健康评价指标可以作为河流的管理者、开发者与社会公众进行沟通的桥梁，促进一种协商机制的建立，寻找开发与保护之间利益冲突的平衡点。

维护河流健康生命是一种全新的河流管理理念，可以从3个层次来理解。第一是从治河战略层面，把维护河流健康生命作为河流管理的最高目标，充分体现“人水和谐”的思想，不过分强调河流对人类的服务功能，人类对河流不应是征服治理，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要作为河流的代言人，维护河流的健康生命。第二是科学层面，河流健康生命是指一条“活”的河流，具有正常的河流功能，且适宜水生物的生长。在科学层面上需要开展的研究工作是如何建立起河流健康的诊断评价体系，制订出科学合理的评价标准，评估河流的健康程度。第三是实践层面，当诊断出河流处于不健康状态时，应采取工程或非工程措施手段来维护河流的健康生命。非工程的管理措施应放在主要位置。

河流健康的概念拓展了人们的视野，从单纯的水质保护，水质水量保护，扩展到河流生态系统保护。一些发达国家已在涉水立法中体现了这个理念。如欧盟2000年颁布的《水框架指令》中的河流评估指标，就分为河流生态要素、河流水文形态质量、河流水体物理—化学质量要素3大类，共几十个条目，比较完整地反映了河流基本特征。

目前我国的大江大河开发治理与生态保护普遍面临洪水灾害加剧与水环境恶化两大共性问题，且有不同特色的突出问题。长江水利委员会提出了以“维护长江健康、促进人水和谐”的治江思路，实现保障防洪安全、合理开发利用、维系优良生态、稳定河势河床4大战略目标。黄河水利委员会提出“堤防不决口、河道不断流、污染不超标、河床不抬高”的维持黄河健康生命的战略目标。海河、淮河、珠江、松辽河及太湖等流域管理机构［5］，也分别开展了本流域河流健康评估标准的编制工作。一些大江大河的二级支流也开展了相关研究工作，如渭河流域管理局初步提出的渭河健康生命的4大主要标志是：“重要堤防不决口，潼关断面不抬升，枯水基流有保障，水质污染不超标”等［6］。但目前还没有全国范围内整体性的河流健康评估研究成果。

作为与江河联通的湖泊，同样也需要恢复健康、需要休养并举。湖泊也是有生命的，其生命健康与人类、与城市生命力息息相关。让湖泊休养生息是在对自然规律再认识的基础上，对传统湖泊治理与保护方式的修正与完善，其核心思想就是强调要“休”“养”并举，两者不可偏废。在世界湖泊大会上金相灿曾指出［7］：“湖泊是否健康，应由湖泊的‘主人’——鱼草虫等水生物说了算”。湖泊健康不能只盯数据，关注湖泊的水质，盯着湖水中的3大指标——COD（化学需氧量）、总氮、总磷。最新研究证实，3大指标并不能真实、全面地反映湖泊健康状况，一些COD达标的湖泊仍会暴发水华，这是由于湖泊中的藻类生物过量，会释放出大量污染物。目前研究人员已制定一套全新的湖泊健康指标体系——湖泊水生态指标，通过对湖内的浮游生物、鱼类、水生植物、微生物的数量、活力统计，来衡量湖泊的健康度。

治湖，需要用“大湖”观，审视湖泊出现的问题。所谓“大湖”是指包括湖泊上下游河流在内的大流域。树立“大湖观”，就是要通过绿色流域管理，对流域内的产业结构、产业布局、人口增长、城市建设以及湖泊周边及湖泊水质的综合治理，将环保指标设定为全体政府部门的共同任务。打造“健康湖泊”已成为武汉水污染防治的“重头戏”。

我国江河湖库健康的最大威胁来自水污染。工业、农业和生活废水排放引起的水污染是水体健康的头号大敌，但也不是唯一原因。河流上游的毁林开荒、水土流失，湖泊围垦和养殖，城市化进程中土地利用方式的改变，从河流中超量引水，渔业的过度捕捞等，都会对河流生态系统造成干扰。河流渠道化、裁弯取直、混凝土护岸、不合理的堤防设置，也会造成河流，河流与湖泊、湿地和滩地的阻隔等，从而对河流健康产生危害。

此外，水体的保护不仅仅是科学技术问题、工程问题，还涉及到社会、伦理和道德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要通过立法、通过管理，特别是国际上强调的流域一体化管理，建立起一种河流或湖泊保护的良好机制，通过这些综合手段达到保护河流、保护生态的目的。

让江河湖泊休养生息、维持其生命健康是尊重自然规律的重要体现。在粗放型经济发展模式下，经济发展速度越快，污染物排放量越大。当人们对水资源、水环境的索取大大超过其承载能力时，流域生态系统就会严重失衡，“体弱多病”，不堪重负，如果继续延续下去，就会产生严重的生态灾难，甚至威胁到人类生存。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所指出的:“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

2 水与人体疾病和健康

关于水与人体疾病和健康的研究较多［8-10］。水不仅提高生命的质量，而且延长寿命。就人类需要的6大类营养素来说(Proteins,Carbs,Vitamins,Minerals,Water and Fats)，水是其中最主要的营养素，对维持生命和发挥正常生理功能至关重要。没有任何一种营养素的缺乏对身体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可见，水和饮水对人类是何等的“生死攸关”。 但另一方面，水也是最被忽视的一个营养素，应该引起公众和学界的关注。相对来说， 我们只注重吃的学问，研究较多，但对喝（饮）的学问探讨相对缺乏，研究很少。近年来，人们对水有所关注，但关注的重点且主要是水的污染和饮水安全。对水最重要的营养健康品质的确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现代营养学家认为，水是健康膳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饮水的营养健康质量也是我们生活质量的重要组成部分。 

饮水质量决定十年之后的健康。在“食物金字塔”中，水位于最底层，是人体所需的最基本、最重要的营养素。日前，国内水源污染严重，饮用水问题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有关营养学家对此表示：“水质量是生活质量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们今天的饮水质量将决定其10年后的健康状况”。

目前，由于我们所生存环境的大水体污染比较严重，因此有毒有害物质，均可借着水为媒体，污染我们的饮水，直接或间接危害着人们的健康。在我国，由于饮水不安全发生和传播的疾病有50多种，主要有以下几种疾病。

①癌。科学研究发现，癌症就是有害物质在人体细胞内外体液中长期积累而造成的细胞组织的损害，然后急性恶化导致的。而癌细胞的扩散也是通过细胞体液来进行的，其他的疾病，如炎症等也是由于细胞内水的有害物质引发的。如农药、除草剂、消毒付产物等有机污染物具有致癌或致突变作用。

②结石。人的肝脏功能是把各种养料分解合成，变成身体所必须的养分，由血液输送到心脏，再由心脏通过血管将养分运送到五脏六腑，以及无数个细胞中。肾脏则是过滤网，从身体各部分回来的血液，混合着许多废物和杂质，经过肾脏的过滤，从尿道排出体外。这时常常有一部分杂质会在体内积累，日积月累就会造成各种结石症。如钙等无机元素摄入过量会导致结石、通风等症。

③心脑血管硬化。长期饮用不洁净的水，有些污染物就会沉淀在血管壁上，加速了心脑血管硬化。高血压、心脏病、脑血栓等疾病和长期饮用不洁净的水有直接的关系。

④以水为媒介的传染病。以水为媒介的传染病包括霍乱、痢疾、伤寒、肝炎和脊髓灰白质炎(小儿麻痹)等。生活饮用水中若存在致病菌、寄生虫、病毒等，饮用者就可能受到感染而生病。这类传染病中，经细菌传播的有伤寒、腹泻、霍乱等；有些原虫可致腹泻；有的病毒性肝炎是通过水传播的。霍乱是一种烈性传染病，通过水传播是其主要途径。

⑤与水有关的地方病。长期饮用高氟水可导致氟中毒，易得氟斑牙，使人体骨质疏松、软化，弯腰驼背，严重者可丧失劳动能力，即氟骨症；而氟不足又易导致龋齿牙。

长期饮用高砷水可导致砷中毒，引起皮肤色素脱失、出现黑斑、角化变硬，严重者会发生皮肤癌，同时对心脑血管、消化和神经系统也有损害。

饮用水中碘含量过少（小于10 μg /L），会引起地方性甲状腺肿（也称为大脖子病），会伴有克丁病（也称为呆小症）发生，患者身体矮小、智力低下、反应迟钝。但若碘过量则又易发生甲状腺机能亢进症的危险，表现为食欲亢进、体重减轻、肌无力、胃热。

水或土壤中低硒可能造成大骨节病（也称柳拐子病），以软骨坏死为主要的骨关节病，表现为侏儒、骨端增大、关节运动受限和疼痛。

水土和食品中微量元素硒、钼、镁或有关营养物质缺乏或失去平衡，易得克山病（亦称地方性心肌病），表现为心脏增大、心律失常，急重病人可发生猝死。

⑥与水突发污染长期积累有关的病。水俣病（有机汞中毒）：摄入富集在鱼、贝中的甲基汞所致的公害病，表现为神经系统症状，如走路不稳、言语不清、四肢麻木、狂躁不安，严重者双目失明。痛痛病（镉中毒）：含镉等重金属的废水长期流入环境，引水灌溉稻田，水稻受到镉污染，镉通过稻米进入人体，引起中毒。表现为肾脏障碍，逐渐导致软骨症，使妇女终日喊痛不止，重者全身多处骨折，在痛苦中死亡。

锰中毒：饮水中过量摄入锰会损害神经中枢，轻者使人头昏头痛、四肢沉重、记忆锐减，重者神色呆板、思维混乱，甚至出现疯癫症状。亚硝酸盐中毒：村庄院落生活污水、牲畜粪便，以及农田化肥污染流失，易造成生活饮用水中亚硝酸盐严重超标，从而会导致肌体抵抗力和免疫力下降，出现体弱多病的现象，易患有消化系统、呼吸系统及肾脏系统等疾病。

3 水健康研究框架设想与建议

2010年3月22日是第十八届“世界水日”，3月22日—28日是第二十三届“中国水周”。联合国确定的2010年“世界水日”的主题是“关注水质、抓住机遇、应对挑战”（Communicating Water Quality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我国为纪念“世界水日”和开展“中国水周”活动，其宣传主题定为“严格水资源管理，保障可持续发展”。

通过上面的阐述，已很明确了水是人生健康的基础。今天我们喝的水不干净是因为昔日我们的江河湖库水体被污染了，整个水体处于不健康或亚健康状态。健康的概念不再局限用于人体，只要是存在有生命的生态系统均有健康和不健康状态。其实可以想象得到：只要我们的江河湖库干净、健康，依赖于他们的动物、植物、微生物，以及我们人类也会很健康或比较健康。因此，笔者特提出：广义水健康概念和框架结构。

广义是相对狭义而言。狭义水健康指水质达标，符合国家有关标准。李复兴曾指出［8］，无污染的水只是干净的水，在此基础上满足水具有生命活力和无退化的才是安全饮用水，若能进一步满足和符合人体营养和生理需要的水才是真正的健康饮用水。健康的水和安全的水是不同层次的概念，水首先要达到干净，其次是安全，安全的水是健康水的基础，但不是全部。健康水应该是干净、安全与健康的统一。

广义水健康就是要求我们决不能像治病那样“头痛医头，脚痛治脚”，要从江河湖库的生命健康做起、从地下水的健康做起，统筹考虑水与人类、水与动物、水与植物、水与微生物、水与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对于已经退化的、不健康的水体，要修复水系统、恢复水系统环境；对于亚健康水体，要改善水系统，调理水环境；对于健康水体，要维护好、保持好水系统。“健”可理解为水系统中各子系统（动物、植物、微生物）、各有机无机物质，有机有序有理的组合，和谐共振、相得益彰；“康”则指人与水的良性互动、良性配合。“健”是“康”的基础，“康”是“健”的展开延伸。前者看得见摸得着，后者充满了变数。

为此，构建了水健康初步框架，供商榷！

根据水健康框架，作为江河湖泊的主管部门——水利部门，应加强对江河湖泊运动变化规律的研究，把维护江河湖泊的健康生态，作为现代水利和可持续发展水利的一项重要而又紧迫的战略任务来抓。江河湖泊作为水资源的重要载体，其健康生态关系到水资源环境的优劣。因此，维护江河湖泊的健康生态，是实现水资源可持续利用的重要条件，是贯彻可持续发展治水思路的一项战略任务。 

维护江河湖泊的健康生态，是实现水资源环境可持续利用的根本保证。江河湖泊，作为地表水资源的主要载体，也是生态环境的控制性要素。为此，只有维护好江河湖泊的健康生态，才能保证水资源的良性循环，才能实现水资源环境的可持续利用。反之，失去了江河湖泊的健康生态，破坏了水资源的良性循环系统和生态环境系统，将威胁到我们的基本生存条件，后果将不堪设想。 

其他涉水部门，应通力合作，为水健康环境提供良好支撑。

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中国处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对江河湖库管理和保护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因此，必须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牢固树立以人为本、人与自然和谐的治水理念，以维护江河湖库生命健康和可持续利用、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为目标，坚持预防保护、综合治理、生态修复相结合，实施最严格的水资源管理制度，科学合理地开发利用水资源，依法严格规范和约束人类不合理活动，全面改善水生态系统，让江河湖库休养生息、恢复生机，永续为人类提供良好的水环境、水健康，为人类造福。特别是要坚定“水源保护、溯源治理、根源管理”三大方面的决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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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侯全亮.论河流健康生命［M］.郑州:黄河水利出版社,2007.(Hou Quan-liang.Statement of River Health Life［M］.Zhengzhou:Yellow River Press,2007.(in Chinese)）

［3］ 蔡其华.健康长江［M］.武汉：长江出版社,2006.(CAI Qi-hua.Health of Changjiang River［M］.Wuhan:Changjiang River Press,2006.(in Chinese)）

［4］ 董哲仁.河流健康的内涵［J］.中国水利，2005，（4）:15-18.(DONG Zhe-ren.River Health Connotation［J］.China Water,2005，（4）:15-18.(in Chinese)）

［5］ 吕振霖.江河湖泊健康与可持续发展［EB/OL］..cn/wawr/detail/20091118/121578.asp.(LV Zheng-lin.Health of River and Lake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EB/OL］..cn/wawr/detail/20091118/121578.asp.

［6］ 蒋建军.维护渭河健康生命的探索与实践［EB/OL］..cn/c/2009-11-05/ 025116554673s.shtml.(JIN Xiang-can.Lake health depend on the fish,grass and worm.［EB/OL］.http://news.sina.com.cn/c/2009-11-05/025116554673s.shtml.(in Chinese)）

［8］ 李复兴.水，是药还是毒？［M］.北京：中国市场出版社,2007.(LI Fu-xing.Water is the Medicine or Poison?［M］.Beijing:China Market Press,2007.(in Chinese)）

［9］ 李贵宝.饮水安全知识问答［M］.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9.(LI Gui-bao.Answer and question of drinking water safety［M］.Beijing:China Standard Press,2009.(in Chinese)）

［10］ 段金叶,潘月鹏,傅华,等.饮用水与人体健康关系研究［J］.南水北调与水利科技,2006,4(3):36-40.(DUAN Jin-ye,PAN Yue-peng,FU Hua,et al.Study on Drinking Water and Health of Human Body［J］.South-to-North Water Transfers and Water Science & Technologys,2006,4(3):36-40.(in Chinese)）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公式、注解等请以PDF格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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