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学徒标准的开发及其启示

工作所需知识、技能和行为的描述，它对学徒、雇主、教育培训部门等都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英国建立了完整的学徒制治理体系，以雇主为主导开发学徒标准，直接培养满足雇主需要的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人才。鉴于此，我国应借鉴英国学徒标准开发的成功经验，发挥企业作为学徒培养主体的作用，形成多方参与的合作与协调机制，建立健全学徒质量保证体系，以推进我国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开展。

关键词：英国;学徒标准;开发;启示

基金项目：江苏省高等教育教改研究立项一般课题“基于现代学徒制的人才培养质量监控和保障体系的构建与实践——以物流管理专业为例”（项目编号：2017JSJG337）

作者简介：张大伟，男，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技术教育;刘阳，男，副教授，处长，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教学管理、汽车运用工程。

中图分类号：G7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747（2019）17-0072-07

英国学徒标准以雇主为主导进行开发，是对學徒工作所需知识、技能和行为的描述，是学徒在未来从事某种职业中承担并较好地完成工作任务所必要的基本条件。通过对英国学徒标准开发的内容、路径及经验等方面的深入研究，可以为我国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提供可借鉴的经验，从而有效推进我国现代学徒制工作的开展。

一、学徒标准开发的背景及意义

英国政府通过一系列学徒改革政策推动了学徒培养质量的提升。在现实的社会背景下，英国逐渐聚焦于学徒培养规范性文件的制定，通过学徒标准的开发有效促进了教育与产业，雇主与学徒之间的互动与对接。

（一）学徒标准开发的背景

英国政府一直持续不断地推进着学徒制改革，通过改革提高学徒培养质量，解决国家技术技能人才短缺问题，刺激国家经济增长。近年来，英国政府通过一系列政策推动着学徒制改革。2009年，《学徒制、技能、儿童和学习法案》中引入了英国学徒标准规范概念，针对不同职业的学徒开发学徒制框架，作为学徒培训的规范性文件。2012年，英国商务、创新和技能与教育部门发布《理查德学徒制评论》，提出了学徒制十条改革建议， 包括重新定义学徒制、更加关注学徒的成果、确保所有的学徒在完成学徒之前都达到英语和数学的良好水平、鼓励更多的多样性和创新的培训等。[1]同时指出， 学徒制的核心必须是雇主和学徒之间的关系。2013年，英国政府发布了《英格兰学徒制的未来：实施计划》进行新一轮学徒制改革，回应理查德关于学徒制的评论，通过改革实现“提高学徒质量、把雇主放在驾驶席上、简化系统、赋予雇主购买力”的目的。[2]同时，在“实施计划”中宣布，“由雇主开发新的学徒标准， 以取代从前的学徒制框架， 以满足雇主、行业和更广泛的经济需求，目标是从2017/18学年开始所有学徒培训都采用雇主开发的新标准。到2020年，学徒标准将全面取代学徒制框架”。[2]为此，英国实施了“开拓者项目”（Trailblazer projects），这一项目由雇主牵头，与专业机构共同开发新的学徒标准和评估方法。截止到2018年6月，超过250个“开拓者项目”团体正在制定300多个批准交付的学徒标准。[3]2015年，英国政府发布的《英格兰学徒制：我们的2020愿景》，计划进一步提高学徒培训的质量和数量。文件再次重申雇主主导开发学徒标准：“在学徒制框架下，评估内容由评估机构设计。并不能保证学徒期结束时完全胜任所有能力。通过学徒标准的制定，学徒将通过严格和全面的终点评估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通过学徒标准培训学徒能够适应不同雇主的各种角色，并培养自身可迁移的能力。例如，自我管理、沟通和人际关系技巧、解决问题、创新和创造力等。”[4]2017年， 英国教育部发布了《学徒制学院战略指南》和《学徒制问责声明》， 标志着英国学徒制改革建立了新的治理体系， 涵盖了学徒制实施各方利益相关者， 包括政府部门的教育部 （DFE） 、以雇主为导向的学徒制学院 （IFA） 、公共独立部门教育与技能拨款局 （ESFA） 和资格与考试监督办公室 （OFQUAL） 、专业服务机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办公室（QAA） 以及即将成立的学生办公室， 明确了各机构在学徒制中的总体责任，标准的制定、审查和批准，培训质量，与改革学徒制有关的资格质量和适用性，评估质量，标准认证，核心原则，制定和实施资助政策以及共享数据等九个方面的职责与任务。[1]

通过一系列学徒制改革，英国关于学徒培养的规范性文件正逐步从学徒制框架转向学徒标准，其原因在于学徒制框架的有些内容过于规范、复杂和长期，有些则缺乏必要的细节。而学徒标准是将雇主置于学徒系统设计和交付的核心，雇主开发的标准更加清晰简洁，更符合雇主的需求。学徒标准开发是学徒质量提升的路径之一，通过开发出符合雇主需求，满足社会发展需要的学徒标准是英国提高学徒培养质量的关键。

（二）学徒标准开发的意义

尽管目前英国的学徒培养仍有部分学徒依据现有的学徒制框架进行，但随着雇主主导地位的提升，原有的学徒制框架又过于规范、复杂和长期，并不能及时满足雇主和行业经济发展的需求。通过雇主主导开发的新学徒标准可极大地解决上述问题，学徒标准的开发有效地促进了教育与产业的对接以及雇主与学徒之间的互动。

1.有利于国家培养更多高质量学徒。从国家层面看，英国学徒标准的开发目的在于提高学徒培养质量，为社会提供更多满足现实需求的技术技能人才，为提升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做出贡献，提高国家的竞争力。通过学徒标准开发，教育界与产业界的接触进一步加深，教育与产业之间的对接也进一步增强。

2.有利于雇主获取满意的技术技能人才。从雇主层面看，新的学徒标准是由雇主设计并主导开发，可为雇主提供满足其需求的技术技能人才。学徒标准按照雇主所需的知识、技能和行为要求进行设计和开发，满足了雇主未來所需职业的技术工人和专业技术技能人才。

3.有利于学徒个体的自我发展。从学徒层面看，每个学徒标准涵盖特定的职业，并规定学徒需要获得的核心知识、技能、价值观和行为。学徒标准注重培养学徒的综合技能，学徒通过学徒期的培训不仅能达到从事相关职业的知识、技能和行为，同时还可以获得可迁移的能力，满足学徒未来的可持续发展。

二、学徒标准的内涵、结构与内容

英国政府制定的学徒标准是学徒培养的纲领性文件，其学徒标准有特定的内涵、结构与内容体系。

（一）学徒标准的内涵

英国学徒标准是针对不同职业制定的标准，由雇主提出、设计和提供。职业的概念通常会涉及进步的机会，既可以在某种职业中达到更高水平，又可以是具有类似技能要求的职业的进一步发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学徒标准不仅能满足现有学徒从事职业的需求，同时也能满足学徒未来的可持续发展。

学徒标准是学徒培养的规范性文件，描述了与知识、技能和行为相关的职业概况，这些职业概况为特定职业带来了充分的能力描述，是学徒在工作岗位上履行工作职能所必备的知识、技能和行为的、明确而具体的要求，是学徒在未来从事某种职业中承担并较好地完成工作任务所必要的基本条件。

（二）学徒标准的结构与内容体系

英国新的学徒标准清晰简明，包含了明确的职业概况，列出了职业责任，并与将在工作场所应用的知识、技能和行为相联系，规定了培训提供者和雇主在提交学徒计划时必须满足的最低法定要求， 阐明了学徒必须具备的能力，一般内容不超过两张A4纸。根据《英国学徒制的未来：实施计划》中的“开发学徒标准”部分可知，教育部门专门发布的《学徒标准和相关评估计划的开发者指南》指出，学徒标准至少包含以下八个部分：职业（Occupation（s））、职业概况（Occupational profile）、知识、技能和行为（Knowledge， Skills and Behaviours）、学徒期（Duration）、资格条件（Qualifications）、专业注册（professional registration）、等级（Level）、审核日期（Review date）。学徒标准描述的是学徒培训的最低要求，一方面，它规定了当前职业领域对从业技术工人必须的、不可或缺的知识、技和行为的要求;另一方面，也为学徒从事未来的相关职业提供了拓展空间。

1.职业。职业是一个人在一系列雇主和工作场所能够发挥作用的无所不包的专门术语。这部分列出了此学徒标准所涵盖的职业，描述所属行业领域内该职业的任何通用的职称。

2.职业概况。职业概况主要简要描述未来学徒所从事的职业所需要的职责和任务。

3.知识、技能和行为。知识、技能和行为是学徒标准的核心。此部分主要针对学徒未来从事的职业所具备的全部能力所需的知识、技能和行为作出规定。

4.学徒期。学徒期是学徒完成某一特定学徒所需时间。一般根据学徒完成学徒标准规定的内容所需时间而定，但任何学徒标准的学徒期都不能少于12个月。

5.资格条件。资格条件是学徒通过学徒期的学习应具备的条件。资格条件应说明资格的名称、类型和级别，标准中规定的任何资格都是所有学徒为顺利完成学徒培训而必须达到的强制性要求，这些也是作为终点评估（EPA）的前提。检验学徒是否达到资格条件中规定的内容，可通过选择与雇主没有直接关系的第三方教育培训机构或评估机构来进行学徒的培训和评估。本部分还应说明学徒期结束时的最低英语和数学要求。

6.专业注册。学徒标准必须与职业中存在的专业注册联系起来。这意味着当有人完成学徒训练时，他们会有证据证明他们已经达到了确保专业注册所需的能力。同时，还应规定学徒标准旨在满足哪些专业注册，以及专业注册机构的名称。

7.等级。等级是学徒完成培训时所要达到的等级，说明学徒标准针对的等级。

8.审核日期。规定学徒标准批准后应在三年内进行审核。

三、学徒标准开发的主体组成

目前，英国学徒标准开发工作由学徒制学院（The Institute for Apprenticeships）负责统筹管理，与“开拓者组织”雇主团体合作，提出并制定学徒标准和评估计划，以反映在相关职业中胜任雇主所需的知识、技能和行为，同时就每个学徒标准向政府提供资助建议。学徒制学院旨在帮助确保提升学徒培养质量，是雇主领导的非政府部门公共机构，受教育部资助，独立主席领导，包括雇主、商业领袖及其代表。法律规定了学徒制学院的三大核心职能：一是制定学徒制标准和评估计划的质量标准;二是审查、批准或拒绝以上标准;三是确保所有终点评估有质量保证。此外，学院还将就政府可用于标准的最高资金水平提供咨询意见。[5]

雇主最有资格确定何时需要新的学徒标准，因为他们了解技能差距在哪里，以及哪种类型的培训对他们的行业最有意义。学徒标准开发的主体是雇主团队，雇主开发学徒标准之前应成立相应的“开拓者组织”。组建的“开拓者组织”必须满足相应的基本标准：有广泛大量的雇主致力于积极制定新的学徒标准，并打算在批准交付后使用学徒标准;至少有10名以上不同的雇主作为成员;考虑雇主的企业规模、地理分布和所属行业;“开拓者组织”在规模上通常应包括至少2名雇员和不少于50人的雇主[6];最后，“开拓者组织”要获得学徒制学院的认可后方可进行后续的学徒标准开发工作。

四、学徒标准开发的程序

学徒标准开发的动机首先来自于最了解劳动力市场需求的雇主，其设计和起草基于学徒制学院的相关指导文件。学徒标准的开发遵循严格的组织路径，根据学徒制学院发布的《开拓者操作指南》，一个新的学徒标准的开发主要程序涉及以下三个阶段。

（一）制定职业提案

学徒标准以职业为基础。该阶段的关键任务是确定标准所涵盖的职业，明确职业是否符合学徒标准制定的要求。职业必须符合某些要求：首先，需要思考新提案是否与现有的学徒标准重叠;其次，职业名称是否明确，能够理解学徒做什么;再次，学徒标准是否符合行业领域要求;最后，明确学徒所要达到的等级。“开拓者组织”雇主团队根据识别和定义的职业形成职业档案，提交学徒制学院进行审核，审核通过后方可继续下一阶段工作。

（二）学徒标准开发

“开拓者组织”团队提交的职业提案被批准作为学徒标准进行开发，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制定和编写学徒标准。学徒标准中必须详细说明学徒所需的关键知识、技能和行为。其开发程序主要涉及以下五个步骤。

1.步骤一：规划阶段。第一件事就是完成一个简短的工作计划，以帮助“开拓者组织”团队思考并阐述如何制定学徒标准。作为规划过程的一部分，雇主团队需要制定实际工作安排。例如：多久见面，如何见面，角色和资源，还有谁参与，等等。

2.步骤二：开发阶段。在此阶段，“开拓者组织”团队编写学徒标准草案。开发的学徒标准应符合相应的标準才能顺利获得批准（如表1所示）。在“开拓者组织”团队开始进行学徒标准开发时，就应考虑这些要求。

3.步骤三：咨询阶段。通过咨询行业专家、不同雇主意见，使开发的学徒标准草案得到广泛的认可，同时进一步收集他们对草案的反馈。咨询的方式主要有：在线发布标准征求意见稿;利用其他雇主的个人联系人;与合作伙伴（如行业代表组织和贸易机构）分享标准草案并收集反馈;举办研讨会或圆桌讨论会，为更广泛的雇主群体提供面对面交流机会，并就标准草案提供反馈意见。通过对以上方式反馈的信息收集，进一步修改完善学徒标准。

4.步骤四：授权标准的版权。学徒标准草案完成后，需把学徒标准版权授权给政府部门，由政府部门正式公布批准。只有获得政府部门批准认可的学徒标准才具有法定性和权威性，才能确保学徒标准的有效执行。

5.步骤五：提交学徒标准草案。完成的学徒标准草案一旦获得批准，学徒标准就构成了该职业学徒制的基础。学徒制学院负责审核提交学徒标准草案，学院内部相关部门对标准进行审核反馈，同时征求相关领域的专家进行审核，完成学徒标准的最终修订工作。

（三）制定评估计划

制定学徒评估计划是学徒标准开发的重要组成部分。学徒评估主要通过学徒期的评估和学徒期结束时的终点评估两种方式进行，通过制定评估计划，明确评估内容、评估方法以及谁来进行评估。通过学徒评估对提升学徒质量有着根本性的影响，严格的评估推动了高标准的培训，并确保每个完成学徒培训的人都拥有学徒标准所要求的全部知识、技能和行为。

五、学徒标准开发对我国的启示

英国政府的学徒标准开发对我国现阶段现代学徒制培养工作的开展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从充分发挥企业在学徒培养中的主体作用到多方参与的合作机制以及制定科学的学徒评价机制，这些都能为我们提供很好的经验和启示。

（一）加强行业企业与职业教育有机衔接：发挥企业学徒培养主体作用

英国的学徒标准的开发是以雇主为主导，雇主拥有绝对的主导权。通过“开拓者组织”团队制定学徒标准，广泛征求行业内相关专家、广大雇主意见，最终确定学徒培养的指导文件。雇主按照未来所需职业的知识、技能和行为制定学徒标准并进行学徒的培养工作，以满足雇主和行业未来发展需要。

“产教融合、工学结合”已成为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一种形态，职业教育的发展离不开与行业企业的有机衔接，行业企业的发展离不开职业教育的有力支撑。在国家政策层面，发挥企业在职业教育中主体作用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中指出“发挥企业重要主体作用”，以及《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强调“鼓励和支持社会各界特别是企业积极支持职业教育”“引导行业企业深度参与技术技能人才培养培训，促进职业院校加强专业建设、深化课程改革、增强实训内容、提高师资水平，全面提升教育教学质量”。但是，从目前我国开展的学徒制试点项目看，企业在学徒制人才培养中的主体地位还没有凸显，企业往往被动而为之，缺乏有力的激励机制、参与机制以及经费投入机制等政策保障。

（二）构建学徒培养标准：形成多方参与的合作与协调机制

英国的学徒标准在行业企业与教育培训体系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使得劳动力市场系统中的职业体系与教育系统中的培训体系产生对接，从而实现了产教深度融合。英国学徒制是在各方参与共同治理的基础上不断发展壮大的，各机构明确了在学徒制中的总体责任。在英国学徒标准开发过程中，集聚了各方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包括政府部门的教育部，以雇主为导向的学徒制学院，公共独立部门中的教育与技能拨款局、资格与考试监督办公室，专业服务机构中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办公室，行业领域专家等。他们共同参与制定所有关于学徒标准的目标、要求、内容、时长、等级和评价等重要内容。目前，我国的现代学徒制培养工作还没形成有效的合力，各方相关利益部门未能真正参与其中。从教育部发布的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通知可以看出，文件主送给地方教育部门，是由地方教育部门组织实施，院校落实学徒制项目的申报工作，还未能形成其他政府部门、行业企业多方参与的合作与协调机制。

借鉴英国学徒标准开发经验，国家层面可以成立专门机构统筹管理学徒制项目，从政策研究、组织协调、责任落实上给与更多有力支撑，保障学徒制项目充分发挥作用。通过现代学徒制培养标准的开发，充分调动与发挥政府人员、职业教育专家、行业企业专家、管理专家、职业教育研究人员、职业教育社会团体和社会各界热心职业教育的人士、各利益相关方的作用，开发学徒的教学标准、课程标准、企业标准、导师标准以及评价标准等，形成多方参与的合作与协调机制，逐步建立起政府引导、行业参与、社会支持、企业和职业院校双主体育人的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

（三）强化学徒评价：建立健全学徒质量保证体系

英国学徒培养的质量评价重点在外部质量评价。通过监督学徒期结束时所达到的学徒标准要求的全部知识、技能和行为的考核，以确保学徒培养质量。英国的学徒培养过程与质量评价是相对分离的，这保证了学徒质量评价的客观性与公正性。“开拓者组织”可以选择以雇主为主导、专业机构、资格与考试监督办公室以及学徒制学院等多种方式为学徒标准提供外部质量保证。

学徒的培养质量是学徒培养的落脚点。目前，我国学徒培养由校企双方共同制定培养方案、共同对学徒进行培养与考核，校企双方既是方案的制定者又是方案的考核者，在一定程度上会造成学徒的培养质量难以保证。我们可借鉴英国学徒质量保证的有益做法，探索我国现代学徒制质量保证体系建设，完善政府、行业、企业、职业院校等共同参与的质量评价机制，积极开展第三方机构评估，尤其突出行业协会的作用。政府“可以将部分评估和监督权下放到行业协会，从而更好地发挥相应的评估监管职责”[8]，以进一步完善我国现代学徒制质量评估体系。

参考文献：

[1] 杨红荃，肖渝琪.以雇主为主导的英国现代学徒制改革研究[J].教育与职业，2019（3）：82-88.

[2] Department for Business Innovation & Skills. The Future of Apprenticeships in England： Implementation Plan[Z]. London： HM Government，2013：5，23.

[3] Institute for Apprenticeships. Institute for Apprenticeships 5 Year Strategic Plan[Z]. London：IFA，2018：7.

[4] Department for Business，Innovation and Skills. English Apprenticeships： Our 2020 Vision [Z]. London： HM Government，2015： 12-13.

[5] 刘育锋.英国学徒制改革政策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7（18）：13-19.

[6] Institute for Apprenticeships. “How to” guide for trailblazers[Z]. London： IFA，2017：3.

[7] Department for Business Innovation & Skills. The Future of Apprenticeships in England： Guidance for Developers of Apprenticeship Standards and related Assessment Plans[Z]. London： BIS，2014：24.

[8] 孙健，贺文瑾.社会责任视角下企业参与职业教育校企合作的动力思考[J].教育与职业，2017（18）：20-24.

Abstract： UK apprenticeship standard is a description of the knowledge， skills and behaviors required for apprenticeship work. It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for apprenticeships， employers， education and training departments， etc. The United Kingdom established full apprenticeship management system， develop apprentice standard with the employer as dominant， cultivate the high-quality laborer and technical skill talent that satisfies employer need directly. In view of this， China should learn from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of UK apprenticeship standard development， give full play to the role of enterprises in apprenticeship training， form a multi-participation cooperation and coordination mechanism， establish a sound apprenticeship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pilot work in China.

Key words： UK; apprenticeship standard; development; enlightenment

[責任编辑    曹    稳]

推荐访问:英国 学徒 启示 标准 开发